文/ 娄义华
“兄弟!你太客气了!初次见面你就如此大方,不是吃饭,就是唱歌的,搞得我都不好意思了。”
“没什么!你是远道而来的客人嘛,应该的。”
我请一位初次见面的客人,只不过尽地主之宜,也无足挂齿。生活水平提高了,手里的钞票不多,但请人吃个饭,饭后一条龙地进行下一个节目——KTV,也无大碍。谁叫自己历来就好客,这种形象总想一直保持在我人生旅途中熟悉我的每个人心中。
“兄弟!你下次去武汉,你一定要记得上车之前就要给我打电话,我好安排你来武汉的行程,假如让我知道你悄悄来武汉,而不给我打电话,我会找你麻烦的。”
“好的,下次来一定来拜访你。”我与这位朋友握手告别,与他的朋友一道送他上了回家的列车。
某日,他的朋友知道我去武汉开会,托我带点东西给他。到了武汉,我致电这位朋友。
“兄弟!你好啊!欢迎你光临武汉。非常抱歉,我今天不在家呢,你为什么不提前告诉我一声呢?你也来得太突然了,让我好提前安排工作时间咯,真是不凑巧,我今天在十堰市出差,要过两三天才能回去。你一定要等我回来哈,在这里多待几天。”
我说:“你的朋友托我给你带了一些东西,不知怎么给你呢?”
他说:“你这样吧,你住在哪家酒店,就交给酒店的大堂吧,我出差回来以后就去取。”
看来,我与这位朋友无缘了。
晚上,另几位朋友宴请我在这座城市的一家酒店吃饭,在大厅的正在推杯换盏间,从包厢中走出一个熟悉的身影,他就是那位在电话中说在外地出差的朋友。无法躲过,彼此都已经看见,此时,他泛白的脸上突然泛红,红到耳根子。
“兄弟!你太辛苦了,这么远赶回来。”他拽着我往外走。
“兄弟!实在对不起!今天单位安排任务,要接待几位从北京来领导,实在无法脱身,抱歉,今晚我请你出去潇洒,你可千万不能拒绝啊。不过,要等我把单位的事忙完以后,我来接你。”
晚上,这位朋友再没联系我。从此后,这位朋友就失去了音讯。